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友，还经常被几个人欺负。

凌子哲去了趟学校，略微吓了一番，竟然发现都是惯犯。

校园暴力之下，祸害了不少人。

最终是自食其果，被恶鬼缠上，草草退学。

他没有去打扰夏满的生活，却没有离开过夏满的生活。

他见识过小满上课打瞌睡的样子，眼睛半阖着，脑袋点来点去的，可爱的很。

他也见过小满揪着路边的野鬼，十分认真地讲解着如何做一只好鬼，严肃得

可爱。

也见过小满被师父指使着买酱油，却面对收营员结结巴巴地说不出来话。

小孩儿的胆子很小，对于生人总是小心翼翼的，疏远得陌生。

胆子也很大，满脑子都想着如何教鬼做个好人。

又一次，他目送着小孩儿离去，快考试了，小孩儿有些焦虑。

身后的门轰然打开，水阳华凝视着凌子哲，进来吧。

凌子哲来了这久，水阳华不可能感知不到，偏偏今日才打算见他。

入座后，水阳华的第一句话就是：您的时间到了，该回去了。

凌子哲也不意外，看了眼沙发上相框里的小孩儿，他从小就怕生？

一跟人讲话，就结结巴巴的，小心地让人心疼。

水阳华一顿，摇摇头，我捡到他的时候，是在孤儿院，差点被一群小孩儿打

死。

小满资质好，天生慧眼，如果生在世家，多好。

偏偏生在普通人家，还被送到了孤儿院，见惯恶劣一面，自此，除了水阳

华，都不予理会。

水阳华给凌子哲倒了杯热水，你救了他一次，与他有缘，但时机未到，大

人，该走了。

凌子哲深深地看了他一眼，点头，照顾好他。

我徒弟，自然是好好照顾的。

这个世界的支点，就在水阳华所住的小道观。

临走之前，凌子哲看了眼门口的方向，问道：你是跟谁做的交易？

水阳华一愣，直接道：白先生。

那跟我做个交易吧。他取出一把匕首，匕首通体漆黑如墨，上刻有玄字。

匕首直接插在心脏处，不见血，刀尖却带出一滴蓝色。

这个，给他。

这个他，自然是指的夏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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