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3自我折磨「贞操锁、失禁、排尿与喷射」(第5/7 页)
种戒具,在满是战士的酒馆里是那么格格不入。
佣兵严厉地叫了声他的名字,带着契约的力量,他无法控制地跪到自己主人脚边。
人群沸腾了。曾经的队员纷纷调侃他,遗憾错过了这么一个奴隶。梦里他什么都没说,只愤怒地咬着一副驯马用的嚼子,脖子上是焊死的钢铁项圈,这两样东西完全剥夺了他说话的权利,就连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…佣兵们慷慨纵酒时,他被蒙上头套,像狗一样栓在酒馆角落,孤独、落寞地跪着,没人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。
热烈激昂的欢呼几乎要掀翻屋顶。
最后,喝多的佣兵走过来,解开皮带对着他撒尿,带着酒气的热尿哗啦啦淋在他的身上,阴茎根部的奴隶环开始闪烁光芒,释放出电流,熟悉的剧痛卷土重来…
不…不!
关征喘息着睁开眼睛,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发烫,下面那根东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亢奋了,被金属笼勒得难以忍受。他怔怔望着那副贞操锁,画面与梦境重迭在了一起,像是幻觉留下的残影,不断提醒他发生了什么。
这个梦…太古怪了。
梦里他就像认命了一样无动于衷,没有愤怒,只觉得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。为什么?为什么会梦到这样窝囊的自己…
关征恼火地抹了把脸,羞耻和愤怒充斥在他的体内,点燃了他的体温。
他猛地直起身,只听砰的一声,脑袋撞上精铁打造的狗笼,火辣辣的痛觉使他清醒过来,那场荒诞的梦境彻底消失了。
“嘶…”
科鲁斯依旧不在,屋子里静悄悄的,只有一棵懒惰的希瑞拉在晒太阳。
关征捂着头看了它一眼,还没来得及开口,这棵胆小的植物就立马退得远远的,像是遇到了洪水猛兽。等到确认没有威胁后,它才原路返回,鬼鬼祟祟地探出一根藤蔓。
“怕什么,我又不会吃了你。”
关征面无表情地坐在笼子里,也许是睡了太长时间的缘故,他感觉牙根痒得厉害,四肢也隐隐有些发酸,仿佛刚经历了一场大战。但他没放在心上,在狗笼待了整整两天,关节早就挤得生了锈,怎么可能不出点毛病。
他摸着脖子上的项圈,深呼吸了几下,情绪逐渐平复下来。那只是梦,不是真的,他这样对自己说道,没有梦会变成现实。
“喂。”
关征抬起脚,不舒服地换了个姿势:“那头豹子去哪了?打算把我关一辈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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